另一边,路鸣西的车到了薛礼小区外面。
“谢谢路先生送我们回来。”姜枝笑着开口。
“没事,要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
姜枝先跳下了车,将折叠的轮椅搬了下来。
薛礼这些年早就独立习惯了,就算姜枝在身边也都尽力自己动手。
下车的时候,姜枝伸手虚虚的扶着。
路鸣西站在一旁,眸子漆黑,看不出情绪。
“路先生,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你注意安全。”
“好。”
姜枝和薛礼一起进了小区。
一路上,一直到上了电梯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姜枝一路上都在酝酿说辞,薛礼则是在想一会儿要怎么拷问她。
直到到家,门一关。
姜枝一回头薛礼就抱臂冷冷地看着她。
她眼神有些闪躲,实在是心虚,说不出来什么话。
“之前怎么跟我说的?说什么压根就不在意,就只是炮友的关系,对方是谁和你也没关系?这怎么现在这么熟了?甚至隐隐发展出了些其他的私情?”
姜枝低着头,“阿礼这种事儿我也说不好啊,谁知道就突然看对了眼呢。”
薛礼冷笑了一声,“姜枝!你给我说实话!你这么着急就同意和宋宴声离婚,是不是因为他?”
姜枝双手搅在一起,“也不能说是因为他吧,这不是还因为爷爷生病了吗,宋宴声一直都压力我想要离婚,我就顺势同意了呗。”
“呵,不要给我避重就轻,再给你一次狡辩的机会!”薛礼声音都冷了下来。
她平时开庭,可没少和对方律师争辩。
“就有一点点因为他,我都跟他断了好几次了,但是他就像个蛇皮膏药一样粘着我,怎么甩都甩不掉,而且……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软,我最近不是在准备那个恒裕的项目嘛,他是恒裕总裁。”
“什么?”薛礼也是一愣。
“他不是夜总会上班吗?”
“不是,人家正正经经的老板,大boss!”
薛礼一时间没说话,上下盯着姜枝看了一会儿才开口。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