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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的身份宋宴声多少还是带了些防备的,随口说自己叫宋祁安。
谁知道这畸形的关系既然保持了这么久,甚至发展成了新的身份,从某种程度上两人都很默契,不走心只走肾。
……
姜枝扭动着后视镜对着自己的脸,开始在脸上补妆。
手机免提里传来闺蜜薛礼的声音。
“哟,新婚三年的夫妻今个终于要见面了?”
姜枝无视她的调侃,继续盯着自己这张脸,又抽出纸巾擦拭着刚刚抹上的口红,最后戴上了黑框眼镜。
原本巴掌大的脸瞬间被遮住了一半。
“姜姜你该不会又在折腾自己的美貌吧?”
姜枝反复看了看自己的脸,此时很满意。
“这样有什么不好?”
“太子爷回来你那小男朋友准备怎么处理?”
“什么小男朋友,我和他就是简单处理一下生理需求,下了床之后就是陌生人。”
手机那边传来了笑声,“你和谁都是陌生人,你老公是,炮友也是。”
姜枝笑了笑,“对啊,最好就这样安安稳稳一辈子。”
“你脑子怎么就不知道转个弯呢,走点捷径多好,就你这张脸想勾引谁不行?你放着自家老公这么好的资源不要,出去给人当孙子。”
“阿礼,不是自己的东西何必强求,他许了我妻子的身份就已经足够了。”
姜枝挂断电话,目视前方发呆了很久,这才发动车子离开。
车子在庄园门前被拦了下来,姜枝下了车,警卫过了好久才出来。
“不好意思姜小姐,没能认出你的车。”
领证后,姜枝每年都会来几次,次次都是这样的情况。
姜枝对此早已习以为常,摇摇头,等着伸缩门打开这才开了进去。
对于这里的一切姜枝都是陌生的。
这三年里结婚证上的老公长啥样不清楚,没见过面更没说过话,就算是结婚当天也是他的律师代他来的。
有钱真好,领证都不需要双方到场。
江栀只是配合着拍了一张单人照。
至于结婚证,当时律师说他会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