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翁伯怎么生这么大气?”
“不知道,翁伯可从来没骂过人,看来是气坏了。”
“我之前听了几句,好像是二狗偷了翁伯的鸭子。”
“不可能。翁伯那脾气,怎么会因为一只鸭子破口大骂,肯定还有别的事。”
白家庄的村民议论纷纷,围在门口看骂人看了小半个时辰。
骂人的满脸无奈,挨骂的一脸欣喜。白家庄有一个算一个,从来没见过这种景象。
“别说,翁伯身子骨还真不错。一口气骂了半个时辰,脸色一点都没变。”
“这二狗什么毛病,非要别人骂他。”
中间骂人的翁伯数次想要停下,都在挨骂的二狗要求下继续骂。
翁伯是个体面人,哪有这么多骂人的话,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自己都烦了。
可是二狗也说了,因为偷了鸭子所以身上才张羽毛,要想减轻罪过,就得让丢鸭子的人骂他。
又骂了一轮,翁伯实在是撑不住了。他都没追究偷鸭子的责任,还要帮偷鸭贼减去身上的罪过,好人真是难当。
“二狗,你身上好了没?”
二狗低着头,掀开衣服看胸膛上羽毛还在。
“还不行。翁伯,是不是你骂得不够狠。”
翁伯是体面人,总不可能张嘴下三路,闭嘴十八代祖宗。而且白二狗家里就他一人,亲戚什么都没有,想骂也骂不了。
见翁面色不渝,围观的村民说话了。
“白二狗,这么想听骂,我们帮翁伯骂好不好。”
白二狗烦躁地挥手,“去去去,你们也配。”
这话一出,激怒了围观村民。他们可不讲什么体面,一个个口吐芬芳,把白二狗祖坟里里外外都给照顾到了。
翁伯趁机休息,喝口水润润嗓子。
于此同时,信城衙役们摸到了白家庄外的土地庙附近。
沈子山施法消除衙役们的脚步声,众人慢慢缩小包围圈。
“大人,会不会已经跑了?”
燕捕头低声问李县令。
“闭嘴!”
李县令面色不渝,他和沈子山争城隍之位是私事,白莲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