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代之的是一种深邃而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两颗镶嵌在眼眶中的青铜珠子。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声音低沉而沙哑：“看来……你也怕了。
杨飞退后几步，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他的手紧握着另一把短刀，刀锋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他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已经变得陌生的李勾丹。
“怕？呵，你还不够资格让我害怕。”杨飞的声音依旧冰冷，但他语气中的那一丝迟疑却暴露了他内心的动摇。
李勾丹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那些青铜色的纹路已经从皮肤下蔓延开来，像是古老的符文在他体内复苏。他的手指轻轻一动，地面的碎石便随之漂浮起来，围绕在他周身，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你刚才说我是蝼蚁？”李勾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嘲讽。他的目光缓缓抬起，锁定在杨飞的身上，“那么……见识一下我们之间的差距吧。”
杨飞的脸色微微一变，手中的短刀握得更紧了。“你在胡说什么？别以为觉醒了点奇怪的力量，就能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李勾丹轻笑一声，笑声中夹杂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回音，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呼唤。“装神弄鬼？我不过是看清了真相。”他抬起一只手，指尖指向杨飞，“你和我一样，都不过是这个空间的玩物罢了。”
话音刚落，李勾丹的身形骤然消失，下一瞬已出现在杨飞身后。杨飞的反应极快，短刀迅速向后挥去，但刀锋却只劈中了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