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
四天后。
白杜鹃和杨建设带着四个民兵把一头野猪运回大队。
这几天他们每天都去山上打野猪。
于金生每天的嘴都咧开着,别提多高兴了。
前前后后白杜鹃等人一共猎了二十多头野猪,就连隔壁大队听说后都跑来凑热闹,吵吵着要“借” 白杜鹃过去,帮他们也猎几头野猪当过冬的粮食。
于金生头摇的像拨浪鼓,“这点野猪肉不够用,我们大队这么多人一分就不够吃的了,你们可以自己组织队伍上山打猎呀。”
其实别的大队也都组织了狩猎队。
但是效果并不好。
除非公社那边派武装团的人来帮他们,不然就凭他们自己队里的民兵和社员,上山打野猪会有人员伤亡。
轻的断胳膊断腿,重的直接被野猪顶的肋骨断了好几根,还有个内脏大出血,等送到县城医院的时候已经晚了,人没抢救过来。
于金生正在和别的大队的大队长扯皮,白杜鹃进了大队部,摘下头上雪白的兔毛帽,抖落上面的落雪 。
于金生立即招手,“来来,杜鹃来这边烤烤火,喘口气儿。”
白杜鹃没有坐,“于叔,我和你说个事。”
“什么事,你说吧。”
“我和建设在山里打猎的时候发现山里的野兽乱窜,今天中午过后突然暖和了起来,这会又落了雪……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于金生和另一个大队的大队长同时警觉起来。
于金生问,“你还发现了什么?”
白杜鹃:“有山叫。”
(注:山叫,也叫山啸儿。
那是一种来自山体深处爆发出的,类似持续滚动的轰鸣声。
初期是细碎的,如同铁铲刮擦冻土的声音。
后面会逐渐演变成沉重混沌的轰鸣,就像整片山体都在颤抖共振,用当地老人的话来说,就是山在叫喊。)
于金生噌地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要刮大烟泡了!”
另一个大队的大队长也跳起来,“我先回去了。”
大烟泡不是白蒙天,它要是刮起来,人根本出不去门,在山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