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杜鹃回头看了一眼刚才被他们掩盖的新土。
她不用问也能猜到新土下面埋的是什么。
刘铁同样也猜到了。
但是他们两人默契地没有谁也没有提此事。
刘铁在附近下了三处套子。
一处空的,一处套住一只兔子。
另一个套子居然捉住了一只黄鼠狼。
黄鼠狼被倒吊在半空。
在它的下方,有另外一只黄鼠狼,急吼吼的似乎是想营救它的同伴。
刘铁和白杜鹃走过来时下面的黄鼠狼直立起身体,站起来了。
刘铁猛地站住。
白杜鹃在后面没有看到,她问:“怎么不走了?”
“黄叶子……站起来了。”
(注:狩猎用语,黄鼠狼的意思)
白杜鹃伸头往前看,惊见一只黄叶子跟个人似地杵在那里。
她吸了口气。
这一幕对于东北地区的人来说可太熟悉了。
那只黄鼠狼似乎不想放弃它的同伴,它就那么直愣愣地站着,努力让自己的身体看上去很……大!
刘铁挠了挠头,“要不……这只放了吧。”
平时他们打猎就算是抓到黄鼠狼也多是为了它的皮毛。
他可不喜欢喝黄鼠狼炖的汤。
“你去放吧。”白杜鹃拉住小玉后退,防止它冲上去把那只站的像人儿似的黄鼠狼给干了。
刘铁往前走了两步,那只黄鼠狼这才逃了。
刘铁解开套子,放跑了套子里的黄鼠狼。
然后重新下了空套子,回到白杜鹃身边。
“就一只兔子,炖汤够了。”白杜鹃道,“不过你今天打猎时得多加小心。”
刘铁点头。
他们心里都清楚,昨天那两个土匪说他们出来了四个人,也就是说还有两个土匪在这片山里。
落单打猎的刘铁如果遇到他们,说不定会有危险。
两人回去把野兔交给曲振国。
曲振国用兔子煮了一锅汤,汤里面加的野菜。
主食是他们带来的一些干巴菜饼子,把饼子掰碎了泡在汤里吃。
饭做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