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白杜鹃,“姐,你再去试试……”
白杜鹃上前捡起驴驮子,试着重新放到驴背上。
驴子蹄子来回的挪动,似乎很不习惯,但是这一次它没有踢人。
白杜鹃顺利把驮架子放在驴背上。
“好乖,好狗。”她拍了拍驴子的脖子。
杨建设:“……”
我姐这是把驴也当狗养了?
大白不住地冲驴子叫,白杜鹃趁机把驮架子的腹带给扎好。
“真成了?”杨建设忍不住笑起来。
“这样才对嘛。”白杜鹃又给驴子顺毛,“能者多劳,你看大白多能干,你要像它一样我就经常带你们出去玩。”
也不知驴子是否听懂了,它跟在大白身后,颠颠地迈出院门。
唯一被留下的大嘴:“嗷呜!嗷呜!”
它也想去。
白杜鹃安抚道,“你不用急,今年冬天就要轮到你训练了。”
公狗成熟的晚,它也要经历小玉曾经经历过的一切。
开驯、拒食、看守、出咬、出快……
一路厮杀,见血。
最后它才能成为一条真正的,无畏的猎犬。
白杜鹃牵着小玉和大白。
杨建设跟在后头牵着驴子。
两人走在路上,田里干活的社员没有不看的。
“嘿!这驴真的驯好了?”
白杜鹃心说,我还没开驯呢,是萨摩耶驯的。
只不过这话她要是说出来,没人会信。
算了,还是不说了。
马春花和曹永贵都在地里干活。
看来就算莫大妮不见了,也没有影响到他们的日常生活。
丢的又不是亲闺女,他们能有多急?
实在找不到也就不找了。
反正这年头没有介绍信你想去哪都不成,他们觉得莫大妮十有八九是不想干活,跑了。
但是她能跑哪去,谁也说不好。
老莫家就在大队里,她还能去哪?
去找亲爹?
她亲爹还被关着等判呢。
白杜鹃和杨建设准备上山,民兵连长正好带人从山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