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舍不得我可以花钱买,你出个价,我让铁军哥帮我凑钱。”
白杜鹃脚步没停,但是眉头却微微动了动。
她的银锁不过是她小时父亲送给她的礼物,她一直戴在身上。
后来和曹铁军订了婚,银锁就做为信物留在了曹家。
在老莫家的那些年她甚至都快忘记这回事了。
莫大妮却好像很在意这块银锁。
她的银锁有什么特别的吗?
雪橇停在了杨建设家门口,刘向红迎出来,焦急道:“建设,你有没有看见你爹?”
“我爹不是去别人家拜年去了吗?”杨建设问。
“他去的也太久了,中午饭都没回来吃。”刘向红担忧道。
“他带着笨笨一块呢,应该没什么事。”杨建设拍了拍麻袋,“妈,你看这里面 ,全是野鸡,活的。”
“这么多……”刘向红又惊又喜。
“是啊,杜鹃姐可厉害了,我们都没费什么劲就捉了这么多。”
杨建设不断地夸白杜鹃,莫大妮听了别提多刺耳了,她忍不住开口道,“杜鹃姐,你弄了这么多野鸡也不想着回家孝顺下咱妈,你就不怕大伙知道你不孝顺以后嫁不出去吗?”
杨建设和刘向红顿时冷了脸。
白杜鹃举头望天,“什么声音……刚才是狗叫?”
刘向红噗嗤笑出来。
“好像是狗叫。”杨建设忍着笑附和。
莫大妮闹了个没脸。
白杜鹃冲着四眼吹了声口哨,“去,咬她屁股。”
四眼猛地一甩头,麻利地摆脱了挽具调头就扑向莫大妮。
“啊啊啊啊,你别过来!”莫大妮吓的转身就跑。
可是她根本跑不过四眼,被四眼咬住了棉裤。
白杜鹃在后面指挥,“把她裤子扒了,看她以后还敢嘴贱。”
四眼十分有分寸,知道如何恰到好处不伤人皮肉又能把裤子给咬破。
莫大妮大喊救命,一些社员听见后想要过来帮忙,结果看见白杜鹃站在那。
社员们顿时都不动了。
“原来是杜鹃啊,过年好啊,你又上山去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