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这附近的山里就没有我不熟悉的路。”白志勇满不在乎。
他就是闭着眼都能走回去。
苏毅安跟到外面目送白杜鹃和白志勇离开。
白杜鹃脸上肉眼可见的高兴,“二郎、馋狗我走啦,下次等有机会我带小玉来看你们。”
二郎和馋狗冲她摇着尾巴,汪汪叫着回应。
白杜鹃坐上雪橇,把猎枪搂在怀里。
白志勇站在雪橇后面,耐心地等她用狼皮毯子把自己裹好,这才清喝一声,“走啰!”
四眼、黑虎、阿春、夏天拉动雪橇,破开碎雪,如同箭一般冲出去。
苏毅安站在地仓子门口,望雪橇消失的方向微微失神。
那个死丫头片子在离开时居然都没有和他打招呼。
她都能二郎跟馋狗道别,跟他说句话能死吗?
她……好像是真的很讨厌他呢。
究竟为什么?
他很好奇。
……
回去的路上白杜鹃小嘴一直叭叭的说个不停。
“爷爷,家里的野鸡炖榛蘑还有吗?我好馋啊。”
“我还想吃酸菜饺子。”
“这几天我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天天只能喝粥。”
“呜呜呜,爷爷我感觉自己好亏嘴啊,我这个年过的只能喝粥……”
虽说前两世就算过年她也没机会在老莫家吃到好的,可是现在她跟着爷爷过上了好日子,也开始学会了侨情地撒娇了。
白志勇乐呵呵地“想吃等回去做就是了,没有酸菜你就去于金生家里要。”
“去大队长家里要?”白杜鹃摇头,“我可不敢。”
“你还不知道吧,你现在在大队可里出名了,要棵酸菜不成问题,就连于金生都得给你面子。”
“什么?”白杜鹃有点懵,“出什么名?”
“你忘了咱们打的那头山神爷?”
“啊!”白杜鹃这才想起来。
这两天她光顾着和苏毅安周旋了,早把这事忘到脑后去了。
“大年初一那天大队里所有人都知道了,公社那边派人过来把山神爷抬走了,大队奖励了你一个茶缸,一条毛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