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认她。”
白梅和白香无法理解白杜鹃的选择。
在她们看来,金风就算对她们不好,那也是她们的亲人。
都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她们不敢想象没了亲妈该如何生活。
大姐的选择实在是超出了她们的理解范围。
“行了,别哭了,进去吧。”白杜鹃催促道,“外面太冷了,我也得回去了。”
白梅和白香依依不舍的和白杜鹃道别,轻手轻脚进了院子。
白杜鹃等她们进去后毫不留恋地转回身,带着四眼回了老屋。
白志勇站在屋门外抽烟。
烟雾升腾,笼罩着他的脸。
“回来了?”他问。
“嗯。”
“你……”白志勇顿了顿,突然叹了口气,“算了,时候不早,睡觉吧。”
“我先去烧水给你烫脚,烫完脚再睡舒坦。”白杜鹃笑着进了屋。
白志勇站在那里抽着烟,不知在想什么。
第二天一早,白志勇和白杜鹃刚吃完早饭准备训狗,院外来了一个人,隔着篱笆墙高喊:“白爷爷在吗?”
白杜鹃拴住狗后把人放进来。
那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手里提着个竹篮,里面塞满了稻草,像是装着鸡蛋。
“杜鹃姐,白爷爷。”少年怯生生地打招呼。
“你是……”白志勇没认出来对方。
“你是杨建设吧?”白杜鹃开口道。
少年连连点头,“对,是我,我爹是杨铁牛。”
“原来你是杨铁牛的儿子,长这么大了。”白志勇之前在山里住了好几年,村里的孩子都长大了,他有些认不出来。
杨建设把竹篮捧在手里,扑通一声跪下了,“多谢白爷爷救了我爹的命!”
白志勇示意让白杜鹃把杨建设拉起来。
杨建设起身后又给白杜鹃鞠躬,“也谢谢杜鹃姐姐,你杀了那头熊也算是给我爹报了仇。”
“你爹……没事吧?”白杜鹃听了这话总觉得好像杨铁牛已经“嘎”了似的。
“我爹没事,在县里的医院住了二十多天,前几天才回了大队,我妈听说你们回来了,让我送些鸡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