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温母却摇头:“哪够啊?你一顿就能吃七八张。听说火车上的饭菜贵不说,还不好吃”
说着,又往布袋里塞了一张,眼角的泪珠子终于掉了下来。
温父坐在门槛上抽着旱烟,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儿子一眼,眼里全是不舍与骄傲。
温母点点头,声音哽咽:“你放心,我们会把她当亲闺女一样疼。”
温父坐在门槛上抽着旱烟,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儿子一眼,眼里全是不舍与骄傲。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圈,低声说:“你娘说得对,带上吧。到了地方,别忘了写信。莹莹在家,我们会照看好,你放心。”
温从军点点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他走上前,轻轻抱住母亲,声音低哑:
“娘,我走了以后,你们也要照顾好自己,别操心我,我在部队一切都好。
家里的水要是没了,就让老二或者野哥帮你们挑,我昨天已经和他们说好了。”
温母在他怀里轻轻颤抖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没敢说话,她怕她一张嘴,眼泪就止不住。
“知道了我们会照顾好自己,你安心去干你的事。”沉默片刻,温父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别给咱家丢脸。”
时间已经差不多,温从军回到房间,站在床前,静静的看了好一会儿沉睡的人儿,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不是不想回头,而是不敢,他怕他一回头就会舍不得离开。
只能咬紧牙关,一步不停地往前走。
天还没完全亮,风有些凉,吹在他身上,也吹进他心里。
他是儿子,是丈夫,更是一名军人。
他肩上有责任,脚下有土地,身后有家人。
真正的男人,不是不流泪,而是在泪未落之前就选择了前行。
真正的担当,不是轰轰烈烈,而是默默扛起所有,只留下一个坚定的背影。
村口,牛叔已经坐在牛车上等着了:“牛叔,麻烦您了。”
见温从军来了,点了点头:“上来吧。”
他应了一声,动作利落的爬上车斗,坐了下来。
牛叔扬了扬鞭子,牛缓缓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