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也不准靠近草垛、柴堆。
谁要是玩火,不当心出了事,损失自己负责不说,还得扣工分、写检讨!”
会议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人群很快散去,只留下几十个壮劳力。
大队长拍了拍裤子上的土,拿起老烟杆,双手背在身后大声说道:
“留下的都跟我走!趁着这会儿河里有水,咱们赶紧动手,把田埂缺口打开,引水进田!”
几个民兵立刻扛起铁锹、锄头、水桶走在最前头,村民也纷纷拿上工具跟上,一群人声势浩大地往河边走去。
河水太浅,没办法自行流向渠道,只能靠人力。
他们把渠道连接河流的一端用泥土堵上,渠道的另外一侧也同样堵上,水源有限,只能一片片来,做不到所有地头一起灌溉。
一部分人拿着镰刀、锄头清理渠道里的枯草和淤泥,防止水流不畅。另外一部分人在河水中间挖个大坑,让水可以存留多一点。
还有十几个人排成一条长龙,从河里打水上岸,再一桶一桶地传下去,最后小心翼翼地倒入渠道。
这种办法效率低,但也是当前他们能想到最为合适的方法。
没有抽水机,没有机械工具,只有铁锹、锄头、水桶和一双双劳动人民布满老茧的手。
与此同时,隔壁的青山大队,同样的场景也在上演。
只不过,河水数量有限,等流到青山大队,剩下的更少了。
一颗颗汗水滴进水桶,又顺着渠道滑进干裂的田地。
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渠道里终于有了水流的迹象。
村长蹲在田埂边上伸手摸了摸:“哎哟,有水了!”
听到声音,其他人都纷纷把手伸进土里。
“真的!水流进去了!”
“赶紧封上这边田埂的缺口,打开渠道下游和田埂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