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
突然被带着厚茧的手掌包住腕子,凉津津的井水珠滴在她发烫的手背上。
“要看就正大光明看,”萧野低笑,胸腔震得她耳膜发痒,“自家男人还害臊?”
说着故意绷紧腹肌,那道疤便像月牙儿似的弯起来。
苏念被萧野的动作惊得手一抖,茶缸子“哐当”砸在地上。
她感觉自己丢脸死了,不光偷看被抓现场,还被一个老古董给调戏了。
她梗着脖子,不服气的反驳:“谁谁看你了?不要脸!”
“啧,害羞了?”萧野军裤膝盖处还沾着木屑,湿漉漉的裤脚管在地上洇出深色水痕,无视苏念的虚张声势,俯身逼近:“要不给你摸两把?”
“你你你青天白日的!”苏念退无可退,鼻尖全是混着松木香的汗味。男人臂弯撑在她两侧,水珠顺着下巴滴在她锁骨窝里,激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看到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情欲,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萧野突然闷笑出声,胸腔震得她后背发麻。粗糙的拇指抹过她嘴角:“油渍没擦干净。”
刚要说话,萧野已经转身拎起斧头,湿透的背心贴着精壮的腰线,继续劈柴。动作依旧干脆利落,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苏念的幻觉。
她望着男人抡斧头的身影,后知后觉的心跳加速,整张脸涨得通红。
看着若无其事的男人,苏念狠狠地瞪了他好几眼,两条细胳膊朝着萧野的方向挥舞着,似是要以此来发泄自己内心的不满和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