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发髻散下来一绺,沾在嘴角的橘子瓣糖纸跟着一颤一颤。
苏念臊得耳朵尖通红,扑腾着去掐萧野的腰:“你还我!我我这是织着玩的!”
手指碰到他军大衣里硬邦邦的腹肌,突然想起昨晚的荒唐事,指尖跟烫着似的缩回来。
“别呀,我媳妇儿的第一个作品,收藏起来,留着以后慢慢看,老有意义了。”萧野把毛线套子往怀里一揣,说什么都不肯拿出来。
苏念轻哼一声,这会儿也懒得和他多费唇舌,到时候等他不注意的时候再找出来收进空间,找时间毁尸灭迹。
“萧野,刚才大队部发生了什么事?快给我们说说。”想到解决方案的苏念,不再执着于一只奇形怪状的袜子,拉着萧野在她旁边坐下。
萧野看苏念俨然一副认真听课的好学生模样,宠溺的笑了笑,将事情的全过程娓娓道来。
“一个麻袋怎么能证明就是李麻子干的呢?”单梅花皱了皱眉,不满的说道:“不过赵家村的人一直都不太讲理,还爱记仇。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还不知道明年会不会再闹出什么事来。”
“这事还真不好说。”萧野端起苏念的杯子,喝了一口,老神在在的回答。
苏念看他们两个打哑谜,好奇的问道:“什么意思?以前赵家村和咱们村有矛盾吗?”
单梅花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咱们村子最大的水源是村头的流水河,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苏念点头,立刻想到两个村子的地理位置,问道:“难道和水源有关?”
单梅花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接着说道:“没错,赵家村在河上游,我们在下游。
以前干旱季节,赵家村那群砍脑壳缺德冒烟的玩意儿为了自己村子有足够的水源,偷偷的把河水堵死,不让水流下来,咱们村肯定不干呀,就闹了起来。为了这事,两个村子没少闹腾。”
苏念疑惑道:“公社不管吗?”
单梅花无奈解释道:“调节过几次,作用不大,而且他们也不可能一天24小时守着呀。”
“我来了一年多,怎么之前从没听人说起过?”苏念心里奇怪,轻声问道。
单梅花看了眼旁边不说话的萧野,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