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萧野一动不敢动,可怀中人发间飘散的皂角香混着酒气在鼻腔乱窜,温软腰肢无意识蹭过他紧绷的小臂,呼吸间吐出的热气正巧扫在喉结凹陷处。
“祖宗”男人喉头滚动着从牙缝挤出气音,掌心死死扣住炕沿老旧的竹席。
白日里夯土墙都能单手推倒的臂膀此刻僵成石块,生怕稍一用力就会在那截白玉似的肌肤上掐出红痕。
酒劲混着血气在血管里翻涌成滚烫岩浆,偏生罪魁祸首还贴着他胸口皱着眉头,不满意的咕哝着:“讨厌~别动”
萧野猛地闭气后仰,后脑勺撞得木床板咚地闷响。
怀里的温香软玉却追着热源贴得更紧,贴着他臂膀的两团绵软随着呼吸起伏。
萧野两眼通红,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着,又舍不得吵醒怀里睡得正香的人,他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咬一口:“给老子等着”
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内心的燥热和冲动,一直到将近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两个小时不到又被胸口的一阵隐隐的刺痛惊醒。
萧野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苏念正睡眼惺忪地在他胸口啃咬着,嘴里还不满的细细嘟囔着:“讨厌你刚才咬我!”
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她还没完全清醒的模样,瞬间被气笑了,喉间滚出带着睡意的低笑:“小没良心的,属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