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还煲着汤呢,沈时安最喜欢喝的老鸭汤。”
孟砚卿:“孙家接触他了,欲议亲。他配喝你亲手煲的汤吗?阿九,他从未毫无保留的爱你。”
“他未倾尽所有,我连真心都没给几分,这么想来我俩半斤八两谁也别嫌弃谁,稀里糊涂再过几天好日子吧。”
温九边说边走远了,头也没回。
孟砚卿牙齿几欲咬碎,他悔,亦痛。
可这一次他深刻的明白,他出局了。
破碎的骄傲要如何粘合?
破碎的阿九,判了他死刑!
沈时安回来用午饭,他最近很忙,药材种植之事涉及大端各州县,忙是不可避免的,但无论多忙他都会赶在饭点前回来。
“老鸭汤,我今个换了种做法,你尝尝好不好喝。”
沈时安眼含笑接过,“这种粗活让厨娘去做就好,你不要每天亲自动手。”
“不喜欢我为你做饭?”
“喜欢,但是一月一次就足够了,多了反而成了负担,会心疼,会担心你不小心伤了手。”
温九笑,“就煲个汤做几个小菜,哪里还用上心疼二字了。”
“反正不舍得。”
“行了,没那么严重,快喝吧。”
“阿九,”
“怎么了?”
“等我忙过这几日,我也给你做次饭好不好。”
温九笑的不得了,“沈国公还会做饭?你从小到大进过厨房吗?”
沈时安略显局促,“我可以学,政事我都能处理,做饭想来也不会太难。”
“你学那个做什么,我做饭是因为我喜欢,你没必要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可是你为我做的事,我也想为你做。”
温九略思忖后点头,“也行,礼尚往来,那我等你的大餐。”
沈时安笑容漾开,“好。”
温九:“沈时安,我再送你一个好声名吧?”
这个好声名也许会在某天成为他的保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