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药材之事,你与姜承衍私下商讨我心里不太舒坦,你的事该让我知晓。”
“为何?”
温九这话一出 ,沈时安脸上涌现不悦,“阿九,我以为我们是一体的,我是你男人。”
温九:“如今你是我男人不假,但我们不是一体的。”
“如何不是?”
“你与沈家族老,沈家门下势力的布局和谈话都会告知我吗?”
沈时安:“阿九,那是家族重事。”
“重或不重我不太懂,但是我想告诉你,你可对我保留,我亦能对你保留。”
“阿九,”
沈时安叫了阿九,却不知该如何往下接话,难道要说男人与女子不同,女子当以夫为天把男人的利益置于首位吗?他直觉那样说温九会生气。
温九心里,男子与女子是平等的。
这点,他努力接受,但暂时没办法做到从心底接受。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温九是个注重礼尚往来的,沈时安选择把话憋在肚子里避免有可能到来的争吵,温九亦愿意退一步,给他留些体面。
反正她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说服他。
道不同不一起走就是了,非得强求别人做什么?
她只是亮明态度,让他别形成把自己当成他所有物的习惯,惹她膈应。
至于是非对错,她没打算跟他争。
观念这个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逢大事人才会主动从根里转变,如无大事,怕会固守一生,很难被说服。
“陛下让你和三皇子一同负责药材之事,我和他根本没必要瞒你。之所以私下说是怕在地里走漏风声。”
“到底何事?”
温九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沈时安,态度已经亮明,没必要为小事伤了情分。
况且药材之事前期的流言散播和夏佑谦母子的安危,都是沈时安出的力,与他说说也应该。
沈时安听完温九的点子笑了,“阿九当真有大才,这下北周那位要气死了,到手的银子全飞了。”
“银子不能白白给了北周,得留在大端,留给夏佑谦。”
“你可真是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