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
所有人都沉默了。
世间竟有这样的人,有如此高手。
他是谁,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温九正好给沈时安上完药,对着雍王略微歉意的道,“手下人脾气大了些,王爷莫怪,明日我派人将石柱的损失奉上。”
众人:?
这个武功高强到变态的人是温九的手下?
她从哪里找来个这么个人!!!
那是脾气大了些吗?是武功忒吓人了些,这功夫杀个把人如探囊取物。
雍王连道,“无妨,无妨。”
温九没再坚持,转向众人道,“我若是诸位,想骂的话会憋在肚子里。若骂出来,一,得罪沈首辅;二,伤及陆将军颜面,不划算。
女眷为夫君和父兄的前途考虑一下,男子嘛,若是沽名钓誉之徒,顾顾自己的小命,我这人记仇的狠,别半夜帮各位闹个头悬梁,脖插刀啥的。
对,我这是威胁,也仅仅是威胁,真出了事别往我头上扣,凡事要讲证据,万一是跟我有仇的人故意杀人嫁祸给我呢?”
众人:他杀人我们能摸到证据吗?
脑袋嗖的一下人被捏碎了,还证据?
温九又道:“真是义愤填膺的人,我容许你们义愤填膺,但是你最好锅底无灰,房中无垢,毕竟你们书房私库那点子事我想看也不是看不到,什么账本啥的我若想拿,如探囊取物。”
温九边说边转动手中的两个红玉石榴,众人一看皆大惊失色,抽气声一片片的响起。
这些日子,好多官员书房或卧房里莫名其妙的多了两个红石榴摆件,众人或心虚不敢张扬,或以为家中孩子胡闹,如今明白了。
他们的书房、卧房,只要眼前这个女人想,都可以派手下悄悄潜入。
不对,是已经潜入了。
至于石榴,温九笑笑,“石榴好啊,多子多福。”
这威胁,从前途威胁到罪证,又威胁到家人子女身上。
能来参加雍王生日宴的都是身份显赫之人,不是一无所有的穷书生,他们不是光脚的,所以豁不出去。
“接下来,我说几句话,你们不要打断。第一个开口打断的周星渚,帮我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