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满是嫌弃:“滚。”
沈时安被温九骂的窝火,加上身体里的一股子邪火,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温九再度压了下去,唇精准的吻住温九的唇,温九没挣开。
男女本就力量悬殊,沈时安又会武功,他巧妙的将温九身体禁锢的死死的,只用唇狠狠的攫取温九口中的甜蜜,温九紧闭牙关,沈时安见状转而去吻温九的脖子,一声嘤咛声从温九喉间溢出,她脖子最是敏感。
温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恨恨的骂道,“沈时安,你混,唔,”
趁着温九说话的间隙,沈时安再度吻了过来,滚烫的舌尖趁虚而入,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将她每一寸柔软都染上自己的气息。
车外的马蹄声突然变得模糊,唯有他急促的呼吸声与她的呜咽声在车厢内纠缠。
她捶打他胸膛的手逐渐没了力气,那碍事的盖毯也被沈时安丢在一边,他高大的身躯紧紧的覆住她,从唇舌到脖颈,他像吻不够她一般,来来回回,去去往往,许久都停不下来。
直到他将手探进温九小衣内,温九回神般狠狠咬了他一口,沈时安才吃痛停下,又不禁低笑出声。
温九气的踹了他一脚,沈时安受了,又低头重重落下一吻才被温九推开。
温九快速坐起身,又气又羞恼脸颊红透,“沈时安,”
“我在。”
那语气,带着说不出的满足与情欲,还有些吊儿郎当。
温九气道:“混蛋。”
沈时安叹气,“我不想做混蛋的。”
温九恨恨咬牙,“可你做了混蛋的事。”
“恩。”
气氛一时凝固下来,温九不想说话。
她不厌恶沈时安,像沈时安这种家世上乘大权在握身材样貌俱佳的人她没理由厌恶,所以就当找了个小倌。
温九这么想的,也这么说了,“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就当我去楚风楼找了个小倌。”
沈时安:“温九,”
语气中满是压抑的怒火和威胁,这个死女人居然拿他跟楚风楼的小倌比,简直是岂有此理。
温九当然能感觉到沈时安的愤怒,她故意的,“沈大人,何事?”
语言中满是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