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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给陆明岳送顶绿帽子。”
沈时安:“”
嘴巴张合半天,他是挺好奇温九这疯女人还想做啥,万万没想到。
他很想说,他可以帮忙,但是这忙恐怕不好帮。
瞧这疯女人的样子,她八成是想把这顶帽子放到明面上,至少是放到陆明岳跟前。他沈家门下虽有武将,可真把陆明岳得罪透了于他不利。
没必要。
拱拱火,让太子和三皇子势均力敌两败俱伤可以,真得罪透其中一方日子过得可就没这么舒坦了。
“这副表情做什么?不说你硬要问,说了你又跟见了鬼似的。”
沈时安:“夫人勇猛。”
“多大点事,他能给我带绿,我也能给他带绿。”
沈时安忽然紧张道,“切莫为了赌一口气把自己搭进去,没必要。”
温九:“搭进去?”
“你毕竟是女子,随意找个男人行那种事终究吃亏。”
“不随意啊,我去楚风楼找个身子干净样貌俊朗的小倌。”
沈时安:“这还不随意?”
“哪里随意了?他身子干净伺候我,我舒坦了,还收拾了陆明岳,没损失。”
沈时安:“”
温九笑,“我是尝过男人滋味的女人,不可能戒了。就算不是为了气陆明岳,我也得买几个小倌伺候我。”
沈时安忽然脸色阴沉,咬牙切齿,“陆夫人想做荡妇吗?”
温九没有被羞辱的恼怒,只道,“你不是荡夫?正妻还没入府就睡通房,说的跟自己多干净似的。
男欢女爱你情我愿,陆明岳背弃了我,我还能一辈子吊死在这棵歪脖子树上不成?
再说说你,你若是贞洁烈夫也该注意体统,不该与我同乘,结果呢?故意弄坏我的马车。建议首辅大人先把自己屁股擦干净再诋毁别人。”
沈时安气死,“你若出墙,陆明岳和长公主会借机置你于死地。”
温九笑了,“证据呢?没有呈于人前的证据就是诬陷。”
沈时安:气死。
他都怀疑自己大初一跑这趟干嘛。
这个女人,他想见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