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你们可以堂堂正正的活着,不更名,不改姓。”
楚佑谦神色大惊,他双拳紧握半晌后方平静下来,“我可为夫人做事,我母亲我来供养。”
“你母亲?”
“是。”
“你是她吗?”
楚佑谦不解温九何意。
温九又道:“你既不是她,便不该妄自替她做主。至少在做主之前,你该问她一句,她愿不愿,想不想。”
楚佑谦一时呆愣,有点没反应过来。
温九对着楚母道,“我欲请您管理整个农耕事项的账目,您意下如何?”
楚母完全反应不过来温九是什么意思,就那么手足无措的看着温九。
温九又道,“我不叫您楚夫人,因为那也许是您被冠以的夫姓,我更希望叫你张娘子,李娘子或是其他。我大胆猜测一下,您之前打理过内宅,应该也会算账造册。
我想让你做账房管事,辅助于先生管理好耕种的一应用品和账目。我跟你唠个闲嗑,我看这你儿子甚是孝顺,护你也护的极紧,就像只惊弓的小麻雀一般,你咳嗽一声他都要紧张半天。
有个孝子是好事,但是你看他眼睛,红血丝,乌青,眼袋,他怕是无一日能安枕。人生起起落落嘛,难免经历,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不过为了您儿子着想,我建议您再度坚强起来。
至少让你儿子在做事的时候不会一半心思在事上,一半心思在家里,这对他前途无益。都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您都带着他一路来到这里了,就继续刚一点给他做个榜样吧。”
楚母听完温九这一席话不禁掩面拭泪,楚佑谦赶紧到一边搀扶楚母,楚母轻轻推开楚佑谦,“佑谦,夫人说的对,我该有事情做,我能做好。
夫人,农耕事项的所有账目我会做的清清楚楚,不出纰漏,只要夫人信我。”
温九淡淡道,“有什么可不信的,区区小事。不过您这相貌太出挑了些,日后人多杂乱了真是不够安全,你光用锅灰涂脸没用。”
温九刚说完,便看顾飞偷瞄了自己一眼,那眼神中的东西她看懂了。
看来这个顾飞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