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您儿子好,何时都不愁好姻缘。”
“暂时依你,也别耽搁的太久。”
“儿子知道了。”
沈时安在沈老夫人这里一派安然模样,回到书房却开始踱步,坐立不安。
他怎么就屡次被温九拿捏,莫非他真有好人妻的毛病?
温九说话是刁了点,手段是脏了点,可若他真想拒绝有无数的办法,奈何他就一次一次的纵着她拿捏自己。
别人都说沈首辅城府深,心机重,泰山崩于前而不倒,可自己只要见到她就会轻易破功。
像一只处于战斗状态时刻等着炸毛的大公鸡,他见到温九就想斗上几句,屡败屡战还乐在其中。
他还一直憋着一口气,他想跟她证明自己行,很行!
沈时安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
“丰年,滚进来。”
丰年:“大人,您喊我?”
“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丰年掰着手指头数,“我七岁就陪在您身边,今年我二十二岁,有十五年了。”
“你说爷最近是不是有点缺心眼,总是被温九那个刁女人拿捏?”
丰年扑哧一声乐了,“你跟陆夫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看您被气完了还挺高兴。”
沈时安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我?高兴?”
“您以为自己气鼓鼓的,但是您看看您那嘴角,压都压不住。陆夫人气您一次您能高兴好几天。”
沈时安:喜欢被虐?自己好这口吗?
不能承认。
绝不。
“别胡说八道,爷又不是傻子,被气了还高兴。”
“我都伺候您十五年了,府里的小厮若说机灵能干我不敢排第一,可若说了解您,我绝对是这个。”
丰年得意得竖起了大拇指。
沈时安看见丰年那得意劲更烦躁了,“你跟了爷十五年都不知道帮爷分忧?怎么脑袋跟个浆糊似的。”
丰年:?
发生了什么?
他啥时候浆糊了?
看到丰年一脸懵,沈时安好心提醒,“今个大人我的脸都快丢光了,那种情况下你该主动为我分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