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陆明岳是早晚的事。妾室茶喝完了,下一步该做什么,戴帽子是吧?”
温九:“这不是来找小倌了。”
沈时安正色道,“今个是你最后一次踏入楚风楼。”
“你不觉得将军夫人喜欢小倌挺侮辱将军的吗?陆明岳心高气傲,他若知道我找了世人最看不起的小倌定会气个半死。”
“他会气个半死,我会气个全死。”
温九扑哧一声笑了,“怎么什么时候都把自己说上一说,我和陆明岳的事,你别掺和。”
沈时安咬牙切齿,“不掺和会死。”
温九:“你想怎么掺和?我找个小倌可以带到陆明岳跟前明明白白告诉他,活气死他。找你呢?当朝首辅与将军夫人私通?倒是也能气死他,就是沈首辅你怕是要被你那些个政敌扒层皮下来。”
“让小倌作假。”
温九拒绝,“不行,我不爱说瞎话。”
沈时安:“”
这话,他该怎么反驳。
明明到处都是漏洞,明明这个女人满嘴都是瞎话,此刻竟不知道如何驳斥一番,像是小孩抱着甘甜的西瓜嗑不开皮,下不去嘴。
这个女人啊,真是让他又爱又恨,恨到想把她按倒身下狠狠的欺负一番。
看着沈时安哑口无言了,温九开始赶人,“你出去,我好好收拾一番。”
肚兜都被这狗男人扯松了。
沈时安乐了,“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
温九:“看过一次就得一直看?那你还睡了两个通房呢,接回来一直睡啊。”
沈时安:“你这扯得远了吧,都六年多了,人家都嫁人了,模样我都忘了。”
“呵,那沈首辅挺无情。”
沈时安:“我发现你时不时就拿那两个通房说事,你是不是吃醋了?”
“想多了您,我只是不喜不干净的男人。”
沈时安差点没气死,“刚刚舒坦的不是你?”
“一时的意乱情迷,如今冷静下来后悔不已。再说了,家花虽香,野花也不是不能偶尔吃一口。”
“温九,你,”
沈时安指着温九说不出话来,这个女人脸皮厚的让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