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傻。”
“那人呢?”
暖秋:“那人,好像是个头头,我看好多难民都听他号令。”
暖书:“不止,跟着他混的人粥都比别人稠,这人有领导力,还会钻营,负责维持秩序的人主动跟他交好,应该是怕他闹事。”
温九点头,“观察入微,那对母子呢?”
暖秋:“像是富贵人遭了难,容貌上乘,气质矜贵,端碗的动作都同别人不一样。还有就是那少年别别扭扭的,每次去排队领粥时头都快低到脖子里了,他放不下身份,所以这两人刚遭难。”
温九笑了,“还有吗?”
暖秋:“前几日有几个小混混总是借故往他母亲身边凑,这几日没有了,他们都避着那对母子。我数数啊,那小混混常在一起的有一,二,十几个,这少年能打过十几个人,他会武功是吧?”
暖书给予肯定,“下盘稳固,童子功。”
温九打了个响指,“齐活了。”
暖秋:“什么齐活了?”
“要找的人。”
暖书也疑惑,“姐姐把这些人聚在一起做什么?”
温九:“种田。”
暖书搀扶着温九下了马车,温九直奔那个头头那里,那头头翘着二郎腿靠着城墙根晒太阳,嘴里还叼了一根枯草。
温九递过去一个银锭子,“二十两银子,买先生一盏茶的功夫,我想与先生谈谈。”
那男子头微抬斜了温九一眼,“一介粗人,当不了这句先生。”
“我觉得您是先生,能共同做事的先生。”
“没兴趣。”
温九开始递银票,“一百两,”
男子继续摆手,“做不了,”
温九继续加,“二百两,”
“走开,我啥也不会,”
温九:“一千两,”
男子:“先说好了,杀人越货的事我可不干。”
温九:“漱泉轩,我们详聊。”
漱泉轩,离南城门很近的一处茶庄。
与起初的不羁懒散不同,从漱泉轩出来时这男子已经是一副恭谦模样,“夫人所说之事,于川定会办妥。”
温九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