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就开始吃饭。
睿渊拿了一瓶二十五年的茅台酒放桌上,对睿父问道:
“老爸,今天咱爷俩喝点?”
“那就喝点。”
睿父拿过来一看,惊讶的问道:
“你这酒在哪弄的?”
“买的。”
睿渊拿过来就拆开了,然后给睿父把酒倒上:
“尝尝这酒怎么样?感觉不错的话,我淘两瓶给你留着。”
“行,你在给我淘点别的酒。”
睿父也不跟睿渊客气,端起酒杯开始品尝起来。
“家里不是有一些酒嘛,你怎么还要。”
睿母在一旁白了睿父一眼。
“多多益善,这酒啊,时间越长约好喝。”
睿父不以为意,对自己儿子一点都不能客气。
“你回去的时候,带两瓶回去吧,给你补充一点存量。”
睿渊在乐呵呵的许诺睿父。
一家三口说说笑笑的吃完饭后,睿父就把睿渊叫到书房。
“儿子,我这次调动以后,段时间是回不来。你没事就多往你爷爷奶奶那跑跑,现在也就你和你小姑在京城。…………”
睿父现在有些不放心家里,开始跟他事无巨细的交代着。
睿渊在一旁认真的听着,没有插话。
睿父交代完家里的事情后,又说起睿渊的工作:
“我卸任的时候,和毕部长打了招呼,先把你的职务取消了。在轧钢厂的基层好好锻炼两年,然后在往上升。现在你坐着副厂长的位置上,基本就是别人的靶子,很多人都盯着你。一点事情都会给你放大看,所以以后你就沉淀沉淀。”
睿渊也明白父亲怕自己年纪轻轻的坐上副厂长,容易夭折。所以才借助这次举报的事情,把自己撸了。
听着父亲的话,睿渊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睿父又接着道:
“婉清这次升职其实有些意外,按照她的年纪本来是提升到轧钢厂技术部部长也就到头了,短时间内不会升职的。因为有些人想安插自己的人进轧钢厂当副厂长,毕部长刚上任,想让轧钢厂安慰一些,所以才推举婉清任职的。这也堵住了他们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