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却快得惊人。
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掐住了覃紫苏最纤细的部位——脖子,像拎小鸡似的把她提了起来。
“唔!”覃紫苏双脚离地,昂贵的高跟鞋在空中一阵乱踢,跳了一段即兴踢踏舞。
“学会怎么说话了吗?尖叫鸡。”杨不凡稍稍松了松手指。
“咳咳学、学会了!”覃紫苏涨红着脸,嗓子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她惊恐地看着杨不凡又要收紧的手指,连忙喊道:“我错了!”
杨明哲这才回过神来,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乖乖!”
覃紫苏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这个软弱的赘婿总算知道怕了,知道不能得罪自己
“乖乖,手痛不痛?”杨明哲却一把捧起女儿的手,心疼地吹了吹,又在手臂上揉了揉,“百来斤的人你上手就拎,伤着怎么办?”
覃紫苏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杨不凡也愣住了,眨了眨眼:她爹这接受能力强得有点离谱啊。
她拉着还在絮叨的老爸进了房间,顺手带上门。
杨明哲的声音隔着门板隐约传来:“女孩子在外面一定要狠一点都是爸爸没照顾好你”
门外,覃紫苏的表情扭曲,她跺着镶满水钻的高跟鞋,嘴里无声地咒骂着。
房门突然又打开,杨不凡探出头来。
覃紫苏的拳头僵在半空,滑稽无比。
“上次就说过,这房间归我了。”杨不凡懒洋洋地说,“要是下次回来看到软装变了”
她捏了捏拳头,指节发出清脆的“咔吧”声,“我就揍你!”
门再次关上。
覃紫苏气得浑身发抖,却只敢用气音咒骂:“贱人!泼妇!”
当晚,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房间。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刷开客房的房门,几分钟后又满意地离开。
“啊——!!!”
次日清晨,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别墅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