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烫店出来。
店老板早已目光呆滞,随后默默收摊——他的存货全被这位“女侠”吃空了!
“怪好看一个小闺女,咋这么能吃?!”
巷子里的穿堂风吹散了杨不凡额前的碎发,忽然,她的脚步猛地一顿。
“卧槽!”她猛地跳开。
地上躺着的是一个人。
月光下,那人额头上的血迹泛着诡异的光泽。
而他的脑袋旁边,是一个碎成八瓣的青瓷花盆。
司徒月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铺着柔软床单的公主床上。
他猛地坐起身,手指迅速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圈——衣服完好,裤子没被动过,只有头上缠着一圈纱布,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凉丝丝的,连疼痛都减轻了不少。
“看来捡到我的是个女人……”他喃喃,又松了口气,至少没有动他的衣物也没被送医院,身份暂时安全。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杨不凡端着一杯热水走进来,看到床上的人已经醒了,挑眉道:“哟,醒了?”
司徒月抬眼打量进门的女子,料想她就是房间的主人。
容貌昳丽,眉眼如画,穿着宽松的居家t恤和短裤,脚上趿拉着一双毛绒拖鞋,整个人透着一股懒散又随性的气质。
司徒月心中给杨不凡下了定义:估计是那种小说看多了,整天幻想捡到神秘王子的傻白甜。
人心中的偏见是一座大山。
他绷紧下颌,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几分阴鸷矜贵,声音低沉冷淡:“我自己来就好。”
杨不凡看了看自己手里的hello kitty杯子,又看了看司徒月伸过来的手,嘴角一抽:“你自己没手吗?要喝水自己去倒。”
说完,她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完全没打算把水递过去。
司徒月:“……?”
他愣了一下,随即唇角微勾——很好,这女人是在欲擒故纵,段位有一点高。
“我会娶你的。”
零帧起手。
“噗——!”
杨不凡一口水喷了出来,水珠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精准地浇了司徒月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