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能力你是知道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跟了您十二年，忠心日月可鉴啊！”
陈阿曼冷冷地看着脚下瑟瑟发抖的女人，突然笑了。
她优雅地坐回床边，从精致的烟盒里掏出一支烟，经纪人立刻膝行过来为她点火。
“起来吧。”陈阿曼吐出一口烟圈，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像在唤一只狗，“我知道你忠心。”
经纪人如蒙大赦，却不敢真的起身，只是跪直了身体。
她知道，这才是最危险的时候。
“不过”陈阿曼用脚尖轻轻挑起经纪人的下巴，“总得有人为这次失误负责，你说是不是？”
经纪人的脸色瞬间惨白。
陈阿曼脚上的血迹与她脸上的鲜血混在一起，而她一动也不敢动。
“我记得……你女儿今年刚考上中央音乐学院？”陈阿曼语气轻柔，像是闲话家常，“哦对，还是我给找的关系……多好的女孩子，前途无量。”
经纪人如坠冰窟。
“姐！求您！”经纪人突然崩溃地抱住陈阿曼的腿，“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您别动我女儿！”
陈阿曼满意地看着她的恐惧，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乖，去把杨不凡的黑料整理出来。记住，我要能一击毙命的那种。”
杨不凡趴在床上，两条修长的腿在空中晃悠，手里捧着手机刷得正欢。
陆浩宇刚端来一盘刚出锅的手工现炸薯片，就听见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什么呢这么开心？”陆浩宇把盘子放在床头，凑过来看了一眼，顿时皱起眉头。
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杨不凡黑料的热搜话题，下面全是各种陈年旧照、恶意剪辑视频和捕风捉影的评论。
“这是谁把老黄历又翻出来了？”她随手拿起一片薯片，边吃边划拉屏幕，“有这毅力去挖坟，说不定能挖到秦始皇呢。”
“你说这黑子怎么就像春天的韭菜，一茬又一茬呢？”她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说，“我愿称他们为网络富江。”
陆浩宇皱眉，神色不虞：“姐姐，你不生气吗？”
“生气？”杨不凡晃了晃手机，“你是说和他们吗？”
“我要是每个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