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匣子也打开了。
“这是炮制过的黄芩,你别看它现在是这枯黄的模样。\" 杨不凡捏起一株干瘪的草药,指尖轻轻捻了捻,\"其实刚采摘下来的植株色如翡翠,晒干后就成了这样。”
“大多数草药都是不能拿来就用的,不同的药草要经过不同方法的炮制,才能去其糟粕,最大限度地发挥药效……”
此时,在场的众人,除了陈梦书,都不知道,杨不凡的每一句话,都会给如今传承断绝、已经没落的华国中医界,带来怎样的震撼。
陈梦书听得频频点头,将所有知识点都牢牢记在脑子里。
这些都是她以往接触不到的宝贵知识。
没想到,平生头一次听闻,却是从一个十八线的女明星嘴里。
她看向杨不凡的眼神,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杨不凡口若悬河地讲解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慢。
她指尖灵巧地将几种药草碾碎混合,又加入瓶中的药液和药粉搅拌。没多久,一碗黏糊糊、绿油油的半粘稠液体就出现在了白瓷碗中。
孟星辰接过药碗时,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长痛不如短痛!
想罢,仰头就灌!
“等等!”杨不凡一把夺回药碗,又把勺子放回了碗中
杨不凡惊觉自己还没有说这药的用法,孟星辰就已经灌下了半碗。
孟星辰整张脸都皱成了苦瓜,龇牙咧嘴:“这里面是放黄连精了吗?这么苦!我还是一口闷吧,一勺一勺地喝更要命!”
她拼命用手扇着风,试图驱散嘴里的苦味。
杨不凡默默看着她:“这是外敷的。”
空气突然安静。
孟星辰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石化。
三秒钟后——
“外、外敷的?!”她声音都变了调,“那那内服了会怎么样啊?不会被毒死吧?”
杨不凡淡定地摇头:“那倒也不会怎么样,就是苦一点罢了。”
孟星辰:药苦,她的命更苦!
孟星辰欲哭无泪。
她可是在刚才的惩罚游戏中唯一逃过一劫的幸运儿啊!谁能想到,真正的惩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