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位四栋语气担忧出自己的见解。
“那之后呢?我们能瞒多长时间?到时候小梅见不到小月又该如何?”小松五月厉声回怼道
这一幕让他回想起,那日,叔父也是这般欺骗,隐瞒他父亲的死讯,致使他连最后一面都没见成这成为了他一生的遗憾。
念此他双目血红,心中的哀痛使得心脏抽痛起来。
其他三人也不敢再顶嘴,他们小队中就数小松五月最为聪明,也是他一直领导着队伍让他们有活下来的机会。
小松五月号召,同伴将小海放在平板上,四人抬着脚来到门口。
他们望着黑洞洞的房屋,一种难言的气氛将他们阻隔在外。
他们该如何解释今早那个活蹦乱跳的人如今变成这样,他们该如何描绘对方是如何凶残?
他们该如何诉说那个他们绝对无法匹敌的敌人,那个报仇无望的对方,那个甚至连对方长相都不确定的人。
小海昏厥过去,呻吟声如若不可见的丝线一般,从远方飘荡过来如此不真切却又纤细而坚韧。
屋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四人皆相视一眼,硬着头皮走入破旧的房子。
放眼看去
破旧木质窗户大开,微风卷着灼热气息席卷室内,几张老旧斑驳的木板铺垫在角落上面覆盖布料制成的夏被。
稀少的生活用品被竟然被摆放的井井有条,墙上粘贴着数十只彩色的蝴蝶我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贴纸,即便看起来十分简陋,也有一种温馨感。
只是一处木板床上,躺着一位近八九岁的女童,女童神色憔悴面容干枯,浮肿的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
脸颊两侧颚骨高凸,呈现不自然的红晕。
窗边放置着几个瓶瓶罐罐接满清澈的河水以此来降低空气中的温度。
一个白色水桶被当做床头柜,上面摆放着热水,和一坨黑褐色液体,一种刺鼻的苦味传出,想来是治病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