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低着头不说话。
\"爸,你在这儿过得咋样?\"陈小燕打破沉默,给雨水擦着眼泪。
\"好,好着呢!\"何大清赶紧点头,\"我在厂里当主厨,白姨也在食堂帮工,饿不着。\"他瞅着傻柱,\"柱子,你咋想起带雨水来?是不是家里出啥事了?\"
傻柱把易中海贪墨生活费去劳改、自己结婚的事简单说了说,末了才道:\"雨水想你了,非吵着要来。我\"他顿了顿,\"我就是想看看,你跟白姨在这儿,到底过得咋样。\"
何大清看看白氏,见她低着头,叹了口气,给傻柱递了碗酒:\"柱子,爸对不住你。当年当年是爸一时糊涂。现在我跟你白姨已经领证多年,现在安生的过日子挺好的,对了,你还有两个弟弟,是你白姨的儿子,兄弟俩单独住你白姨以前的屋子。\"他看着雨水眼神一刻也没离开他,眼眶红了,\"我每月寄十块钱,就是想让你跟雨水过好点。你别怪白姨,她\"
\"爸,别说了。\"傻柱打断他,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我跟雨水来了,只是单纯的来看看你。住一晚,明儿就走。\"
那一晚,何大清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说厂里的事,说白氏的好,说他其实天天惦记着京城的家。傻柱大多时候沉默着,偶尔应和两句,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雨水依偎在何大清身边,渐渐睡着了。
傻柱总觉得,父亲心里藏了好些事,总觉着这父子之间的话留着空隙,傻柱难言复杂,何大清也有无奈,表面和谐,其实双方都明白,他们之间有着隔阂。
第二天临走时,何大清塞给傻柱一个布包:\"柱子,这是爸攒的一百块钱私房钱,你拿着。给雨水买点好吃的,给你媳妇添件衣裳。\"
傻柱推拒着:\"爸,您留着\"
\"拿着!\"何大清硬塞进他手里,\"爸对不起你们,这点钱,算爸的心意。\"
回京城的火车上,雨水抱着何大清给的新书包睡得香甜。陈小燕看着傻柱手里的布包,轻声说:\"他心里还是有你们的。\"
傻柱望着窗外掠过的雪景,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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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四合院时,天已经黑了。苏青正往炉子里添煤,见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