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底,傻柱婚后生活透着股蒸蒸日上的热气。
陈小燕把屋子收拾得亮堂,窗台上的牵牛花攀着傻柱新做的木架,每逢周末总能飘出炖肉香——这香味勾得棒梗扒着墙头喊了两声\"傻叔\",却被贾东旭拧着耳朵骂成\"没骨气的小叫花子\"。
这天下班,媳妇早早骑着车回了大院,他因为要加班,需要晚点,天已经黑下来,许大茂推着自行车,恰巧跟着苏青一起下班,俩人同行。
\"大茂,\"苏青边走边说,\"我瞧着,咱们的纪录片一拍完,你天天跑公社放电影,这半月你第几次下乡了?要不要这么拼!\"
\"第六回!\"许大茂挺了挺胸,\"杨厂长说我跟老乡处得好!\"他车筐里的胶片箱晃出哗啦啦的响,盖不住里面几包油纸包的棱角——苏青眼尖,瞥见油纸上印着\"桂花糕\"三个字。
\"处得好?平均两天一次下乡,你这基本没有休息了。\"苏青挑眉,盯着许大茂领口的星点白粉,\"这是公社大娘给你塞的玉米面?\"
\"啊对!\"许大茂慌忙扯领口,白粉簌簌落在蓝布衫上,\"老乡热情,总想着拿点什么,让我去公社多放两场电影\"
苏青突然闻到他身上飘来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不是食堂的油烟味,也不是胶片的化学味,倒像是女人用的雪花膏。
他嗅着味,故意逗他:\"大茂,你这身上的味儿比我们家秀兰的雪花膏还香,莫不是从哪个小媳妇手里讨的?\"
许大茂耳尖发红:\"苏哥别瞎说!就是王家庄的刘大姐看我手裂了,给了盒擦手油……\"
\"热情到给你抹雪花膏?\"苏青脸上带着似笑非笑:\"朝阳公社的姑娘,是不是都爱用夜巴黎牌的雪花膏?\"
许大茂的耳尖猛地红了,下意识往后退半步:\"苏哥,您可不能多想您再编排我,明儿我就去街道办告你诽谤!\"
苏青哈哈大笑:\"好好好,不编排你。不过咱可说好了,下乡放映别光顾着看胶片,也得注意影响。\"
许大茂突然急了:\"苏哥你这是啥意思?怀疑我搞破鞋?\"
\"我就随口一说,你急什么?我这是怕你小子犯错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