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四合院逐渐开始热闹,苏青啃着热窝头盯着傻柱家的木门,这是他昨夜蒸的,留了两个丢在小空间,这空间也就这点好处了,藏个钱,放个热饭,保鲜,热的放进去,无论多久拿出来还是一样的。
他候在傻柱家门前。屋内传来雨水刷锅的声响,当傻柱扛着铝饭盒跨出门槛时,苏青一个箭步拦住去路。
\"何大厨子,问你个事儿。\"苏青压低声音,警惕地扫了眼易家西厢房,易中海家的门虚掩着,\"你爸何大清,这些年往家里寄过钱吗?\"
傻柱的脚步陡然顿住,铝饭盒撞在门框上发出闷响。他脖颈青筋暴起,猛地转身揪住苏青衣领:\"少提那个混蛋!\"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昨夜的酒气,\"当年他抛下我和雨水跟野女人跑了,现在提他作甚?\"
苏青盯着傻柱发红的眼眶,这嗓门大的全院都能听见,他强拉着傻柱出了大院。
\"我说你小子,这一大早的拉拉扯扯的做啥?你放开我!我自己能走。\"傻柱力气还真没有苏青大,他下力气也没挣开苏青的手。
苏青想起上辈子网友的讨论——何大清每月从保定寄钱回来,却被易中海截胡。再看傻柱身上打着补丁的工装,雨水冬天还穿着单鞋的模样,喉咙突然发紧:\"何雨柱,你当真没收到过你爸寄的钱?\"
\"够了!\"大院外傻柱发现苏青放下了力气,猛地推开他,\"我的家事轮不到你管!\"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走,旧工装下摆扫过苏青手背。
苏青望着那道倔强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如果易中海真的吞了这笔钱,那他就真的不是人了,是吃人的恶鬼!吃的那个人就是何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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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的大喇叭正在播放《社会主义好》,苏青却无心听。他草草画完宣传板报,趁着午休溜出厂门。
春日的阳光晒得人发昏,他却觉得脊背发凉,昨儿的跟踪到现在仍旧让他心悸。但此刻他顾不上背后的危险,邮局才是更要紧的战场——再说在大白天,苏青肯定阴毒的老鼠也不敢乱窜,按照上辈子的说法:三千块钱的工资你拼什么命?凶徒不至于为了钱就跟他同归于尽吧。
邮局柜台的玻璃擦得锃亮,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