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汗。罗德曼躺在地板上喘气，胸口剧烈起伏——他已经连续防了乔丹七轮单打，全部失败。
\"知道为什么你防不住我吗？\"乔丹的声音在空旷的球馆里格外清晰。
罗德曼坐起来，吐掉嘴里的牙套：\"因为你他妈是迈克尔·乔丹。\"
乔丹摇头，突然启动。罗德曼猛地弹起，但乔丹的变向像刀切黄油，他的指尖离球只差1厘米——而乔丹已经完成拉杆上篮。
\"你太依赖肌肉记忆。\"乔丹甩着腕带，\"真正的防守大师阅读的是\"他戳了戳太阳穴，\"恐惧。\"
罗德曼盯着地板上的汗渍。
\"再来。\"
他们练到凌晨三点。当保安来锁门时，乔丹丢下一句话：\"明天对黄蜂，我要看到成果。\"
---
4【精神污染】
第二天，夏洛特黄蜂的控卫穆格西·博格斯运球过半场，抬头就对上了罗德曼的双眼。
博格斯只有1米6，但速度快如闪电。然而这一次，他刚准备变向，罗德曼就俯身在他耳边用底特律腔哼起了《小矮人之歌》。
\"小矮人，小矮人，跑得快\"
博格斯一愣，节奏全乱。罗德曼闪电般出手，抢断！
全场哗然。
黄蜂教练在场边暴跳如雷：\"裁判！这是干扰！\"
裁判耸肩：\"他没说脏话。\"
第三节，博格斯7投0中。赛后他愤怒地对记者说：\"我从没见过这么恶心的防守！\"
---
5【终极考验：重返底特律】
1996年4月12日，公牛vs活塞。
更衣室里，罗德曼盯着自己的护腕——上面还留着底特律时期的磨损痕迹。皮蓬走过来，罕见地拍了拍他的肩。
\"别手软。\"
罗德曼没回答，只是把护腕缠得更紧了些。
比赛开始，活塞的新核心格兰特·希尔持球突破。这个年轻人有着乔丹般的优雅，但罗德曼在他起步的瞬间，突然用当年兰比尔教他的俄语脏话大吼：
\"tы ypeшь 3дecь!\"（你会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