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似并没有打算咬完就放过他,紧拽着不让他的手抽出去吸食起了他的血液。
蕴含生机的血液经由柳芸熙的唇从他的身体中流逝。
他体内产生了一股莫名的空虚与欢愉。
柳芸熙在吸食了血液后,身体焚烧的灼热感缓解了一些,但还远远不够。
她嫌弃地看了眼纪霆老而松弛的鹤发鸡皮,手一挥将几盏油灯都灭掉,一掌轻推,直接将纪霆推倒在石床上,欺身而上。
渐渐地,山洞中响起了混着男女粗喘似痛苦且欢愉的合欢乐声。
一闭眼,柳芸熙再次掉进了自己的心魔境。
这次她来到了她被涂小酒从地窖拯救回谢家的时间节点。
她靠着涂小酒对她的愧疚与同情成功地留在了谢府。
涂小酒还是那么傻,一口一个“小姐”地喊着她,在她养病期间,每天都要带着好几个丫鬟来探望她。
那副夺了别人的东西还心安理得地享受的嘴脸令人作呕。
她身边的那几个贴身丫鬟都是个会耍两面三刀的人。
在人前对她毕恭毕敬笑脸相迎,一旦到了人后,都对她嗤之以鼻,
“夫人心善,收留了你,你可不要不识好歹,就你这脏乱的名声,不知道以后要给谢府给夫人惹来多大的事端呢。”
脏?乱?
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冠以这样的名声。
定是涂小酒在救她的那天故意让别人看到了她遍体鳞伤被凌辱的样子。
还有那个谢必安,他自从知道自己才是柳家小姐后都不追究涂小酒冒名顶替自己出嫁的过错,还总是用阴翳的眸光盯着自己。
她发现了,自己只要靠近小酒几步,那谢必安就紧张得不行。
有好几次她都听见谢必安在劝小酒跟她保持距离,不要走得太近,说她心思不纯,不是啥好人,从前你们是主仆,现在不一样了……
好恨,谢必安背地里竟这样瞧不起她,恨不得一棍棒打死她,人前装的一副端方正直芝兰玉树的君子模样,人后犹如烂舌根老妇人。
从那时起,她就在心底暗暗发誓,她一定要这两个虚伪的人没有好下场。
可是,她渐渐地发现是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