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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脖子一梗,反驳道,
“这不是我们的原因啊,不能因为我们从这桥上摸了几下,就认定是我们弄坏的吧,这只能说明这桥不结实,得亏有我们,才免了出现人员伤亡。”
可惜燕清的声音再次被淹没在村民的声讨声中。
午尹风用清澈的狗狗眼瞪着燕清,眸子中尽是控诉。
明明他刚才都跟师父说了,不要动那根横梁,不要动那根横梁。
师父还是手贱地动了,还跟他说什么他觉得这个桥不对劲,他要研究下这个桥。
不知道用了什么巧劲,师父一掌就把桥底架桩的横梁给击飞出去了。
然后,桥就塌了。
那可是石桥啊。
午尹风看着溪水中坚强挺立的的一角石桥残骸,心中甚是凄凉。
九九说的没错。
师父是个天坑。
这次是村长和王大叔一起为燕清向村民说和求情的。
赔偿金最后敲定为修桥总预算费用的三分之二,合计约四万马内。
燕清看着眼前盯着他掏钱的徒弟们,无奈翻出了自己衣服上空空如也的口袋,
“别看我,我的兜比脸还净,你们大师姐一向很清楚。”
“可是,师父,我们也没钱付给村里了。”,沉澈无奈道。
午尹风此时正要颤颤巍巍地将自己之前在南疆背着父母存的私房钱掏出来,还是沉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摇头示意他。
沉澈俨然看出来了,师父这个坑填不满,还是找涂九九解决比较好。
“大师姐,救急啊,咱们道观账上有钱吗?师父,他把桥弄断了,村里让赔钱。”
涂九九对这类事儿早就见怪不怪了,连赔偿金是多少都没问,直接给他们转账了五十万,
“澈你们要控制住师父,这笔钱是这个月的,花光了的话,这个月的份额就没有了。”
午尹风数了下涂九九打来的钱,和沉澈对眼后嘿嘿笑出了声,
“五个零呢,这个月怎么都够了吧。”
涂九九没忍心打击这俩有志青年,只再次嘱咐道,
“你们跟师父说下限额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