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去了一趟,就能修了?我之前听他们说等政府走一些流程都得好久的,你们这速度也太快了。”
涂正霖听到妹妹话里话外的夸赞,醉得东倒西歪,但也不忘给自己鼓掌,还不忘谦虚道,
“小妹,大哥没啥值得你骄傲的,我就是把本来要给你的那笔钱挪用给了政府,嘿嘿,没白给,写明了资金用途必须用作修这片的路和盘山公路,而且资金按照正常的市场利率收取利息。”
涂九九不明白,
“还能这样?”
“唉,只能这样,才快。”,说完,涂正霖竟然自己埋进了袁佩佩的脖颈里哭了起来。
“我的妹妹太苦了,太难了,还要自己赚钱,唉,用家族的钱给祖师爷铸金身、重建道观又怎么了,非得让小妹自己赚,哥哥看着着急,也帮不上啥忙……”
又苦又难的涂九九,被这一幕渲染地也想深夜抑郁了,她无奈地指着自己,
“大哥,我不感觉苦和难啊,这个什么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我自小就懂这个道理,这铸金身和建道观是我小时候就立下的要完成的事儿,十几年过去了,我都佛了,根本不差这一两天。”
涂正霖的脑袋似乎是酒精中毒了,听完涂九九安慰的话后,又开始一阵骚操作,他开始喊爸又喊妈,还嚷嚷着妹妹可怜,小时候的梦想到现在都没完成,妹妹太可怜了……
当事人涂九九真的谢了。
她感觉她也不用劝这醉酒上头的大哥了,劝来劝去要把自己劝得睡不着觉了。
呵呵哒,酒后吐真言。
原来大哥平时给她贴的标签是苦、难、惨的可怜孤女人设。
涂九九气呼呼地鼓着包子脸回自己房间了。
怀里自家男人还在耍着酒疯,还有个瘫坐在地上眼珠子动也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显然大脑已经死机的慕靳宸。
袁佩佩气得直想给这俩喝酒不知道分寸的男人两脚。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昨晚醉酒二人组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互相嫌弃地看了对方一眼。
他们显然想起了他俩昨晚勾肩搭背,哥俩好的场景。
可能都知道对方是啥脾性的,俩人又都是以纯爷们自居,不由得互相嫌弃起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