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顾着和慕靳宸怄气。
那晚将慕靳宸送来后,他的其他下属就又连夜开飞机回去了。
现在道观里就慕靳宸和狗皮膏药于盛留在这里。
涂正霖是明里暗里都讽刺过了,慕靳宸还是不从道观挪窝儿。
“我说,慕二爷,从小到大,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这年岁见长,脸皮也是非一般的厚了啊,护城墙的墙皮不会是出自你家吧。”,涂正霖嘬了一口茶水,打着机关枪道。
可惜狡猾的慕靳宸只是微微一笑,丝毫不接涂正霖的任何话锋。
这一锤子下去砸到轻飘飘的棉花上,气得涂正霖直咬牙花,还得憋着不能将崩溃的情绪流于表面。
袁佩佩看了只觉好笑,男人啊,就是好面子,爱逞强。
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要她说男人肚里更能卡刀片,眼刀子、嘴刀子照吞不误,只为了自己那一点点可怜的自尊心。
慕靳宸在这儿悠闲品茶,那边于盛作为最苦bi的助理在房间内替他处理公司事物快挠秃了头。
他不知道的是,慕靳宸即将又要有个重大的任务交给他。
慕靳宸要买地了。
这几天他跑步健身的时候发现对面那座山有一块地势平坦的平原地段,看上去很适合建庄园。
他在饭桌上向涂九九问了很多对面那座山的事情时,涂正霖就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慕靳宸一向不爱说废话,能让慕靳宸三句里面有两句都提到的事情肯定是重点了。
一想到私底下问这只笑面狐啥都问不出来,这次趁着人多,看他还想怎么把他抛出去的问题给扔回来。
涂正霖夹了块炖得滚香、色泽可口的红烧肉,漫不经心地问道,
“慕二爷打听这么多是不是有意向将对面山头圈成自己家的呀?”
还没待慕靳宸说话,涂玉兰欣喜道,
“真的吗?小慕也要来啊,那正好你们俩的产业可以一起作伴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