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想要挽留霍临。
霍临一撩衣摆,淡漠后退一步,额角已有些青筋显露。
“不出去,是想死在这?”
这一声毋庸置疑,愉嫔扑了个空,又听见最后通牒,愣在那里兀自面色发白,抖如筛糠。
霍临没有半分怜惜:“王德贵,耳朵聋了?”
王德贵战战兢兢,连连应是,赶忙叫来了人。
愉嫔被吓的路都不会走了,最后还是被两个粗使嬷嬷给架着拖出的养心殿。
她发髻散乱,月华裙上沾满酱汁,绣鞋甚至不知何时掉了一只。
有值夜的太监举着灯笼从旁边路过,那不算明亮的火光却将她的狼狈照得无所遁形。
这动静太大,更何况是在一举一动皆有人盯着的宫中。
第二天,关于愉嫔侍寝的各种消息就传开了。
“听说了吗?愉嫔娘娘的排骨把皇上恶心吐了!”
“何止啊,据说她脱衣裳勾引,被皇上狠狠赶出去了!”
“皇上许久不曾宠幸后宫,偏她以为自己是个例外,惨喽。”
……
西侧殿内,姜嬛就着炭火烤红薯,小昭在旁边眉飞色舞地学舌,心情是溢于言表的喜悦。
“哈哈哈,小主,我还听说愉嫔被拖回宫里的时候,身上的薄纱外衫都被勾破了不少,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姜嬛在心中为愉嫔点蜡。
你说说,招惹谁不好,去招惹那个阴晴不定的皇上,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姜嬛不懂,姜嬛一味的烤红薯。
“这些话你在我面前说说也就行了,可千万别叫外人听了去。”
免得又被人做文章,她还想多活几年呢
小昭笑嘻嘻的应了声:“小主放心,我心里有数。”
而另一边,霍临完全没有主仆二人那样的好心情。
他饿的胃部绞痛,案上却堆着凉透的素膳。
蔫黄的菜叶泡在浑浊的汤里,豆腐泛着诡异的灰白色,荤腥更是只有一点。
他是皇帝!为什么只能吃这些东西!
御膳房那些人每天领的银子都领到狗肚子里去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