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浸染京州大学南门时，林阳的不锈钢餐车前还排着长队。铁板上滋啦作响的鸡蛋肉饼腾起金黄油花，葱花混着肉香钻进晚风里，连路过的流浪猫都蹲在路灯下舔爪子。
\"最后五个！\"林阳扯着嗓子喊，余光瞥见苏瑶在队伍末尾踮脚张望。她今儿穿了件鹅黄色连衣裙，发梢别着朵小雏菊，是下午选修课刚结束的样子。三天前她主动来帮忙打包，现在竟成了收摊时的固定风景。
系统面板在视网膜上跳动：今日积分405，余额565。林阳嘴角微扬，想起今早抽到的进阶餐车设计图还躺在系统空间里。铁板上的肉饼翻了个面，油星子溅到手背，他 hissed 一声，却听见苏瑶清亮的嗓音：\"又出神了？\"
姑娘不知何时挤到了最前边，指尖递来片创可贴。林阳接过时触到她微凉的手指，突然想起昨夜系统提示的\"指定抽奖\"——当时他鬼使神差许了愿：\"想要能让苏瑶每天来帮忙的理由。\"
\"明天改卖肉饼。\"林阳边说边把最后一个肉饼装进纸袋，\"这铁板该退休了。\"苏瑶眨眨眼，忽然指着他身后笑出声。转头看去，餐车后轮不知何时缠了朵粉色蝴蝶结，正是下午排在第三位的短发女生的发卡。
\"夏雨柔又捉弄你呢。\"苏瑶拆开自己那份肉饼，油润的肉汁顺着酥皮往下淌，\"她今早课间说，要给"肉饼西施"老板写情书。\"林阳手一抖，竹签差点戳到自己：\"别听她瞎说\"话音未落，兜里的系统震动起来。
【叮！积分突破500，解锁餐车改造权限！是否消耗400积分升级？】
夜市的路灯次第亮起时，两人蹲在巷子里研究图纸。苏瑶的指尖划过全息投影的餐车轮廓，惊叹声惊飞了檐角麻雀：\"智能控温铁板？自动翻面装置？还有\"她突然顿住，耳尖泛红——设计图角落画着张小圆桌，配两把带雏菊纹的折叠椅。
\"系统说方便顾客堂食。\"林阳低头翻图纸，喉结滚动。其实他抽到图纸时就发现了，那两把椅子的间距，刚好够并排坐时肩膀相触。
\"明天去建材市场吧。\"苏瑶突然站起身，裙摆扫过墙角的蒲公英，\"我认识个做铁艺的学长，他上周还说想给校花改造餐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