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老者瘫坐石阶，“你早知我中了寒毒。”林阳扶起苏瑶，指尖擦过她腕间淤青：“三个月前您派黑衣人劫她，我就尝出您每月十五发作的寒症。”他掀开最后一层蒸笼，白雾中露出碧玉色的汤包：“这笼‘雪顶冰莲包’，用的是苍云山顶百年冰魄草，专治寒毒。”
苏瑶突然笑出声，从袖中抖出半片云纹袖口：“原来你早查到我爹的病。”林阳挠头：“系统给的任务提示，说‘江湖恩怨藏在舌尖’。”灰袍老者盯着汤包，突然苦笑：“当年我逼走你母亲，如今你用美食讨公道。”
暮色漫过山脊时，苍云派广场挤满了啃包子的弟子。林阳的三轮车成了临时灶台，苏瑶倚着车辕剥蒜，腕间银镯碰出清脆声响。系统提示连续响起，他却只听见女孩轻声说：“明天去魔都摆摊吧，听说那儿的校花……”
“先把你腕上的伤养好。”林阳打断她，往汤里撒了把苏瑶最爱的芫荽。山风掠过蒸笼，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极了三年前那个在夜市初遇的傍晚——那时他的三轮车还很破，她蹲在旁边帮他串第一笼生煎包，说“江湖太远，不如先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