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个腼腆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缓缓缩进被窝里。狭小逼仄的空间实在太局促,难免与刘欢颂发生不经意的身体接触。指尖擦过她柔软的衣角时,我莫名地屏住了呼吸——奇怪,跟方雪儿相处时,我向来很能克制。当初刘立山在酒桌上拍着我肩膀,教唆我早点把方雪儿拿下,那些独处的深夜里,我明明有很多次可以逾矩的机会,可每当看见她睫毛低垂、刻意保持距离的模样,心底那点旖旎心思就瞬间消散。哪怕情到浓时与她热吻,只要她微微皱眉或下意识推开,我都能生生压下体内翻涌的燥热。或许正如人们常说的,初恋总是带着小心翼翼的克制,反而难以走到最后?
自从和关瑶有了亲密关系后,我的自控力就像决堤的洪水般溃不成军。此刻与刘欢颂隔着单薄衣物的触碰,竟让我喉头发紧,胸腔里仿佛有团火在灼烧,几乎要冲破理智的防线。这种失控感让我无比厌恶自己,颤抖着抬起手,差点就要重重抽在脸上。
“哟,控制不住啦?想给自己个大嘴巴?”刘欢颂的声音带着狡黠的笑意,我转头看见她支起身子,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眼底,映得那双杏眼亮晶晶的。我的老脸瞬间涨得通红,慌忙贴紧冰凉的墙壁,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她清脆的笑声如银铃般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哈哈哈哈哈,杨传东,看来我的长相和身材你很满意对不对?”她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我的耳垂,“你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我对你也很满意。别这么拘谨嘛,转过来我们聊会天?放心,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不会这么快把你吃了的!”
不知是被她调侃的语气激怒,还是为了掩饰心底的慌乱,我突然来了脾气:人家女孩子都不怕,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我猛地转过身,鼻尖几乎撞上她的。这逼仄的屋子实在太小,即便我们都侧着身子,彼此起伏的胸膛依然若有若无地贴着。我强装镇定地挑眉,目光似笑非笑地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把我吃了?你确定?”
刘欢颂的眼神瞬间慌乱,睫毛扑闪着像受惊的蝴蝶,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我……我……”忽然,她像是被什么点燃了勇气,猛地抬头直视我,那双眼睛亮得惊人:“把你吃了怎么样?反正以后你必须得娶我!再说了,我又不嫌弃你家穷,彩礼也不会要多少,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