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喝得晕晕乎乎,最后彻底断片了。
再次睁开眼时,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宿醉的头疼感阵阵袭来。我迷迷糊糊地打量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窄小逼仄、最多只能容纳两个人的小火炕上。这间屋子在整个家里应该是面积最小的,不过炕烧得热乎乎的,倒是格外暖和。我强撑着坐起身,扫视一圈屋内,墙面白得发亮,和吃饭那屋陈旧的墙面比起来,明显是刚刚粉刷过的。床上的被褥枕头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看得出来都是崭新的,我的手机、烟盒还有火机,也被人贴心仔细地放在枕边。我想着起身去上个厕所,可刚一动弹,却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条四角裤头,其他衣物一件都不见了踪影!我心里顿时一阵慌乱,各种糟糕的猜测在脑海中浮现,生怕自己昨天喝得酩酊大醉,吐得人家一屋子都是,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我有些颓然地倚靠在墙上,颤抖着点燃一根烟,皱着眉头,努力想要回忆起昨晚喝酒时发生的事。明明记得席间氛围一直都挺和谐的,不应该醉成这样啊?我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满脸疑惑地思索着。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刘欢颂像只灵活的小猫般一个闪身跳了进来。她穿着贴身的黑色衬衣衬裤,将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怀里还抱着从我的行李箱里拿出的衣服。
我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条件反射般一把扯过被子紧紧地盖住身体,脸上瞬间泛起尴尬的红晕。正支支吾吾,尴尬地想要开口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见刘欢颂动作麻利地爬上炕,直接钻进了被窝里,眉眼含笑地调侃道:“一个大男人害什么羞啊?”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结结巴巴地问道:“我昨晚喝吐了?是不是很丢人啊?我的衣服谁脱得啊?”
刘欢颂侧身枕着胳膊,眼神里满是调皮狡黠,冲着我调皮地一笑,说道:“没有,你没吐,是我二叔喝多了,不小心把菜汤弄了你一身。说起来,你酒后可比清醒时还冷静,说话做事都没乱了分寸,这一点我可是很满意呢。至于你的衣服吗……?”她故意拉长声音,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调侃意味,“当然是我脱得啦!”
“啊?”我惊讶得合不拢嘴,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啊什么啊?”刘欢颂坐起身,佯装生气地指着我的鼻子说道,“我爸和二叔都喝得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