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腰弯得快成了九十度,脸上堆起的笑比大集上卖的糖人还甜。那点头哈腰的模样,活像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我俩僵在原地,看着女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随意点着摩托车的破损处,老板不住地点头赔笑,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梧桐树荫下,我们靠着粗糙的树皮,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中午的委屈、此刻的愤怒,化作一句句压低嗓子的咒骂,混着唾沫星子,全喷在了滚烫的柏油路上。
这女人后脑勺上好像长了眼睛,就在我和李枫骂的正起劲时,她猛然回头看向我们,冲着我们还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我和李枫也不甘示弱,很默契的同时对着她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后,麻利的转身回去开始收拾工具准备下班回家。
我和李枫怎么都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个手势让我们两个人,陷入了一场不小的麻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