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一种难以言喻的认同感,在我心底悄然扎根,我愈发觉得陈虹雨的看法不无道理。脑袋像被重锤狠狠敲打过,胀痛欲裂,我抱着头,双腿一软,蹲在了地上,每一丝力气都被抽走,一步都不想挪动。
张凤娇见状,脚步急促,鞋跟叩地发出“哒哒”声,瞬间凑到我身旁,眼中满是关切:“哥,你怎么了?”
“头疼。”我声音沙哑,仿佛砂纸摩擦。
张凤娇急得眉头拧成了麻花,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哥,我扶你去卫生室。”
“不用,你们先回去吧!我自己在外面待会儿就好。”我摆了摆手,语气疲惫。
陈虹雨双手抱胸,脸上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张凤娇,你咋就这么实在?他这是真头疼吗?他呀,是害怕面对关瑶!”说罢,陈虹雨挨着我蹲下,肩膀故意碰了我一下,“哎,关瑶哪点差了?论模样,眉似春山,眼含秋波;论身材,更是凹凸有致。你咋就看不上她呢?你跟她比,就好比……”
“癞蛤蟆和天鹅是吗?”我苦笑着接过话茬。
“哈哈,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可不是我。”陈虹雨笑得前仰后合,随后脸上又浮起一丝狡黠,“有句话憋在我心里怪难受的,我要是说出来,你可别生气啊?” 看着陈虹雨那副贱兮兮的模样,莫名地,我心里的烦闷竟消散了不少。
“有话说,有屁放!”我没好气地回应。
“其实啊,关瑶比方雪儿强太多了。方雪儿个头没关瑶高,身材也比不上关瑶。就我,感觉都比她强,也就屁股和胸没她大呗!”说着,陈虹雨还特意扭头瞅了瞅自己的屁股,又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胸。
“滚犊子,你能跟雪儿比吗?你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我瞪了陈虹雨一眼,“其实我烦的不是关瑶,而是她妈,你知道吗?从五年级开始,也不知道那老娘们儿哪根筋搭错了,三天两头找我麻烦。你没亲身经历过,她指着我的鼻子骂,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说我不配和她闺女一个班。”
陈虹雨和张凤娇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两人异口同声道:“不会吧?这么没素质?”
“还不止这些!”我越说越激动,“她还说她闺女是金猪、金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