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嚎,在地上不停地打滚求饶。陈虹雨在一旁大声叫好,还不时眉飞色舞地指导张凤娇怎么用力。
打了好一会儿,张凤娇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竹条也断了好几根。我看着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赵亮,冷冷地说:“今天就先饶了你,要是再敢对女孩子动手动脚,下次可没这么便宜。”赵亮如获大赦,连忙点头,连滚带爬地跑了。
张凤娇放下手中的断竹条,眼中还有些惊魂未定,脸色苍白,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但那眼神中,明显透露着一种解脱后的畅快。她看着我,满含感激地说:“哥,谢谢。”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以后别这么软弱,遇到这种事就得反抗。”张凤娇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也变得坚定了几分。
“往哪走?把扫把钱付了,十五块。”老板不知何时走了出来,大声喊道。
我们三人肩并肩漫步走在回家的路上。天色渐暗,余晖洒在我们身上。我实在不想看到关瑶那张得意的脸,脚步拖沓,走得非常慢。
陈虹雨做出老谋深算的模样,摸了摸下巴说:“人也打了,气也出了,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不是吗?杨传东,你说关瑶是不是爱上你了?要不为啥老是缠着你啊?她可是那么要脸的一个人,居然缠着你!别忘了,她以前最讨厌的就是你了,除了爱上你,别的理由也解释不通啊?不过,你就是帮她说了句话而已,要是真因为这个爱上你,她也太随便了点吧?”
我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陈虹雨,想反驳却又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语言表达。陈虹雨要是知道我与关瑶独处那一夜发生的事,就不会用这种不确定的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