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脸更红了,都快红到耳根子了。
“例假?那是什么玩意儿?”我一脸茫然,像个懵懂无知的小孩,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女人每个月都会流几天血,等你有了媳妇就知道了。”她解释道,眼神里带着一丝羞涩和无奈。
“哦,那女人挺可怜的,等我有了媳妇我得对她好点。”我若有所思地说道,心里暗暗下了决心。
“别说了行吗?臊死人了。”她娇嗔道,双手捂住脸,仿佛想把这份羞涩藏起来。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我都没弄明白啥意思,你有什么可害臊的?哎对了,你们十几个不是天天一起走吗?你掉下来了,身边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宁德风呢?他不是你的追求者吗?”我连忙转移话题,一脸好奇地问道。
“他们看天气不好,一个比一个骑得快,尤其宁德风跑在最前头。我被落在了后面,刚下岭链子就断了,轱辘卡死了,我就连人带车掉下来了,脚还崴到了。”她委屈地说道,眼神里满是失落。
“你傻呀?不会喊吗?”我着急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
“你怎么知道我没喊,只是他们都没听到而已。”她小声嘟囔着,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行了行了,你就不能说话大点声?我家也很穷,我怎么没像你一样自卑呢?自己过自己的日子,管他们怎么说干啥?”我语重心长地说道,试图开导她。
“我也想啊!可是……”她欲言又止,脸上满是纠结。
“大点声可以吗,大姐?”我提高了音量,半开玩笑地喊道。
“哎,我也想啊!可是我的性格已经养成了,改不了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沮丧。
“别喊呀?我又不聋,答应的挺快啊?我没记错的话你比我小两个月吧?哎呦,我的耳朵怎么这么疼啊?”我揉着耳朵,一脸痛苦地说道。
“别动,你的耳朵冻了,都肿了。”她连忙说道,眼神里满是关切。
“啥?啥颜色了?会不会掉了,这要是耳朵掉了,以后我咋找媳妇啊?”我惊慌失措地问道,声音都变了调。
“刚有点紫,那我给你当媳妇。”她红着脸,小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