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胡文君带着腥风的巴掌,将谢兰左脸瞬间扇得红肿,嘴角渗出血丝:“臭婊子,你t还真敢砍?”
谢兰瞳孔骤缩,在胡文君夺去菜刀的刹那,右手如闪电般探向枕头下,指尖触到刀柄的瞬间,浑身涌起一股决绝。寒光一闪,锋利的刀尖直指胡文君心口,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胡文君望着谢兰眼底燃烧的凶焰,非但没怒,反而邪魅一笑,身体斜靠在门框上,皮靴随意一勾,带起一片木屑:“哟,小野猫还挺有脾气。”
谢兰趁胡文君分神,迅速扯过满是补丁的被褥,像一只警惕的刺猬将自己紧紧裹住,只露出持刀的右手,藏在被子里的左手则悄悄握住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胡文君漫不经心地从桌上抓起一条满是血渍的毛巾,随意地包扎着流血的手背,动作粗鲁,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美人,陈伟就是个窝囊废,跟着他只有挨饿的份儿。不如跟了我,羊肉马肉管够。”
“来人啊!救命啊!”谢兰声嘶力竭的呼救声撞在冰冷的四壁上,又被黑暗无情吞噬。
胡文君发出一阵刺耳的冷笑,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谢兰,你在这儿住了这么久,还不清楚这荒郊野岭有多偏?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谢兰满心懊悔,要是当初接受古那的邀请,此刻就不会深陷绝境。想到胡文君刚才轻松夺刀的场景,她浑身颤抖,声音不自觉地发软:“胡大哥……我怀孕了,求求你放过我。”
胡文君的瞳孔瞬间放大,脸上浮现出扭曲的兴奋,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怀孕了?哈哈哈,没想到还有这惊喜!”
“畜生!滚出我家!”谢兰双眼通红,握着刀的手猛地刺出,刀光闪烁,却被胡文君像戏弄猎物般轻松躲开。
“陈伟今天回不来了。”胡文君抹了把脸上溅到的唾沫,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那蠢货答应帮我杀杨全,还以为能捞到好处。他也不想想,那闸口吃人无数,掉下去还能活命?”
“你放屁!陈伟不会杀人的!”谢兰声泪俱下,握着刀的手微微颤抖。
胡文君趁着谢兰分神,如饿虎扑食般冲上前,粗壮的手掌如钳子般抓住谢兰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夺过刀。
谢兰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