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定住了一般,猛地一颤,脚步也停了下来。
“如果我跟着杨全去包头,他会不会喜欢上我?”陈晓玲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一定会的,日久生情,肯定会的。”想到这里,她立刻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行李。可随着动作的进行,她的双手却越来越迟缓,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
“我走了,爹娘怎么办?”陈晓玲停下手中的动作,眉头紧锁,陷入沉思,“没事,爹娘身体还算硬朗,过两年我就回来了。”想到这里,她的手又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可还没收拾几件衣服,她再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沐秀芹怎么办?我瞒着她跟杨全走了,会不会太伤她的心了?”陈晓玲咬着嘴唇,内心纠结万分。她拼命地摇头,试图驱散这些念头:“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自私的,我干嘛要考虑沐秀芹的感受?不对,我要是这么做,和小人有什么区别?杨全知道了,会不会恨我?”但很快,她又自我安慰起来:“只要他喜欢上我,就一定不会恨我。”想到这里,陈晓玲手上的动作再次变得迅速起来。
当拿起自己的证件时,陈晓玲突然如遭雷击,整个人呆住了。“去了包头,我就不可能再当公安了,那我还能干什么?”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是不是应该找郑局帮帮忙,把我的工作调过去?要是调不过去,又该怎么办?”想到这里,她的身体僵住了,发出一声无助的低吼:“我心里明明喜欢杨全,为什么连个工作岗位都舍不得放弃?”
陈晓玲在这种极度纠结的情绪中苦苦挣扎,不知过了多久,疲惫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不知不觉地趴在行李上睡熟了。
在睡梦中,陈晓玲陷入了一场可怕的噩梦。她梦到爹娘满脸怒容,对她舍弃工作岗位离去的行为厉声斥责;又梦到自己在包头一事无成,成了杨全的累赘,遭到他的嫌弃;还梦到杨全得知真相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抛弃了她;更梦到沐秀芹怒目圆睁,对她破口大骂,眼中满是滔天的恨意,甚至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仿佛要将她置于死地。
“啊……不要!”陈晓玲在梦中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浑身被冷汗湿透,睡衣紧紧地贴在身上,头发也凌乱不堪。陈晓玲无助地捂住脸,再次痛哭起来:“我那么喜欢杨全,好不容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