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老二王守义,都像两尊门神一样杵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俩。
那眼神,极为怨毒。
王守仁一个激灵,在这无形的压力下瞬间清醒。
王先跃仓惶地与父亲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茫然。
也不知道咋了。
李建业呢?
那个该死的李建业跑哪儿去了?
为什么大伯二伯还有奶奶,会用这种几乎要将他们生吞活剥的眼神看着他们?
屋子里的空气凝重得可怕。
“醒了?”
老太太的声音里没有了往日对乖孙的慈爱。
王守仁和王先跃更加不解。
“奶……”
王先跃刚想开口询问,这时,一声暴喝传来。
“你们两个天杀的畜生!”
王守忠怒吼着,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唾沫星子都快喷到王守仁和王先跃的脸上了。
王守义也是双目赤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大伯,二伯,这……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王先跃强撑着从炕上坐起来,心里七上八下。
这时,屋子角落里一个瘦小单薄的身影微微动了动。
是王先进。
“爹,大哥,你们……你们昨晚都疯了。”
“你们跟奶奶,还有大伯、二伯他们……玩……玩脱衣服游戏……”
王先进的话像是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劈在了王守仁和王先跃的头顶。
脱衣服?
王守仁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仿佛魂魄都被抽离了身体。
王先跃更是直接傻掉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眼珠子瞪得溜圆,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
是……是他们脑海中闪过的那个荒唐至极、不堪入目的念头吗?
跟自己的亲奶,亲大伯,亲二伯……?
亲娘,亲大哥,亲二哥?
“真的假的!”
“造孽了啊!!”
王守仁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
昨晚不就是喝了点酒吗,怎么会发生如此不堪的事情?
这……这简直是伤风败俗到了极